疼,是肯定的。
所以,他选择隐瞒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沉默了片刻,决定强调一下,“那个……我怀的不是龙凤胎。”
周姨还没睡,在房间里织毛衣,闻声走过来打开门,看见穆司爵和许佑宁都在门外,诧异了一下:“小七,佑宁,怎么了?”
米娜捂着嘴开心地笑起来:“七哥的意思是不是,阿玄这辈子都不是他的对手?我的妈,七哥太牛了!阿玄这回何止是内伤啊,简直心伤好吗!”
穆司爵吻了吻许佑宁的额头,声音温柔得不像他的声线:“你好好休息,我在这里陪你。”
遇到红灯,或者被堵停的时候,阿光会看一眼手机,如果有新消息,他的脸上会漫开一抹在米娜看来傻到让人想和他绝交的笑容。
许佑宁莫名地激动起来,用力地抱住穆司爵,半晌说不出话。
米娜成功被洗脑,深有同感地点点头:“听起来……挺有道理的。”
当然,这种安静,完全是因为穆司爵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语气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着迷。
苏简安也不管陆薄言还穿着一身居家服,拉着陆薄言就往楼下跑,直奔向车库。
许佑宁拉着米娜回客厅,让她坐到沙发上,说:“你要不要休息两天?”
陆薄言看着小姑娘,说:“亲爸爸一下。”
“你有值得信任的朋友。”许佑宁摩挲着手里的杯子,“你有什么事,他们会义无反顾地帮你,你可以放心地把事情交给他们,也不介意他们知道自己的弱点。这对我来说,很难得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持续无语,戳了戳穆司爵,“你是不是太认真了?”